“是吗?”花宫冷笑,“那干嘛走我后面?”

“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木吉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这条路又不是你修的,你怎么管的了我想走哪里呢?”

花宫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气死了。

尤其是这个家伙一点没有自觉,跟在身后也就罢了,偏偏连他吃什么都要干涉。

“这个不能多吃,容易上火!”“蔬菜和肉要好好搭配,不能挑食……”“多吃点才会有力气,没有力气怎么训练?”

诸如此类的话听多了,花宫现在已经习惯了朝天翻白眼。

虽然某人每回都会假装看不到。

而且这个人不仅要管他的吃,还要管他的衣、住、行,连出门都要跟他汇报。木吉还给他设置了个门禁,规定他几点到几点必须回到自己的牢房。

对此,花宫表示:切!我才不会听你的呢!

有时候被惹得急了,花宫也会反问:“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这样管我?”

木吉只是笑笑,也不解释什么。只是当他不听话时,毫不客气地把暗紫头发的青年揍到听话为止。

花宫本就是毫无根基的新人,完全凭借一身力气和灵活的身手这才一路打到二十八层。他的经验大多来自于实战,招招都万分狠毒,下手毫不留情。因此,这监狱里,看他不顺眼的人也极多。

这日,一个二十六层的小犯人便找上了门来,带着自己的小弟浩浩荡荡把花宫真堵在角落里揍了一顿。

孤军奋战的花宫就像一匹孤寂的狼,他狠狠地撕咬着对手,却也不可避免地受了一些伤。待他推开二十八层的房门时,身上已满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欢迎回来~”木吉笑眯眯的脸出现在门后,“今天好像有点早——”

他的话在看清紫发青年狼狈不堪的形象后,戛然而止。

“你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