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宫不理他,有气无力地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躺,准备自己先处理一下伤口。咬牙撕开已经和血肉沾到一起的衣服,他皱着眉,粗粗地撕了两条绷带预备缠上去。
跟着他进房间的木吉看到他的动作,登时皱起了眉,上前阻止。
“这样不行,伤口会发炎的。”
“关你什么事!”花宫不耐烦道,丝毫也不想搭理他。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木吉的脸色猛地一沉,竟有了些赤司那种恩威并重的架势,“别让我再说一次。”
他的摄人的气势猛地释放出来,竟把看惯他素日温和形象的花宫给吓了一大跳,手也不知不觉放了下来。
木吉抿着嘴唇,三下五除二替他打了盆温水清洗了伤口,又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这才把绷带缠上,手法干净又利索。
虽然动作极快,但是他那种力度却是十分的轻柔,花宫也未觉得什么不适,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的脸,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好了。”剪断最后一段绷带,木吉恢复了日常笑眯眯的模样,道。
花宫恍恍惚惚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操!你干嘛给我绑个这么大的蝴蝶结!”
那朵硕大的蝴蝶结迎风飘舞,简直像是一朵无比巨大的白色菊花。
木吉挠头,笑道:“这样多好看,特别衬你。”
花宫的脸更黑了。
他瞪着那少女心满满的蝴蝶结,觉得自己宁愿现在去见上帝。
“如果我拆掉的话——”
“那我会把你一起拆掉。”木吉笑眯眯道。
暗紫头发的青年忍了忍,最终还是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