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挣开胳膊,翻了个身,任鼻子和嘴里的血滴到地窖的地面上。“我没有你也能做到,太谢谢了。你会把血弄到我衬衣上,你可不能用体液毁了一件Alessandro Guylaine。”

罗恩退开让德拉科做他想做的事。“不想打击你,马尔福,但你该知道,你是在一个地窖里。你的穿着太讲究了。”

德拉科努力让笨拙的动作显得优雅,以值得钦佩的马尔福式风度蹒跚走向地窖的脏帆布床。“我母亲总说,宁可太过讲究,不能失了仪态。”他坐到帆布床边缘,低头垂肩,用胳膊肘撑住膝盖,他的血染红了下方的地面。

“难不成你还是妈妈的乖宝宝?”

“彼此彼此,韦崽。”德拉科冲罗恩亮出一个血淋淋的快活笑脸,但没能撑住,几秒后就涣散开了。

“好。可真有仪态。”罗恩干巴巴地说。

德拉科嘲弄道:“那告我啊。这不是个他妈一本正经的茶话会,对吧?”

哈利意识到,当事情涉及德拉科·马尔福的时候,你根本没机会觉得内疚。

“如果这是茶话会,我会把司康饼塞进你喉咙里。”罗恩接着话茬说。

一抹邪邪的笑容在德拉科流血的唇角绽开,但他什么都没说。

罗恩翻了个白眼,转向哈利,引他出了囚室。望望那锁,罗恩边摇头边修好残存的部分,然后附上一道乔治教的更聪明的锁门咒。他看一眼哈利的手,清理了上面沾染的德拉科的血迹。

哈利嘀咕着表示感谢,有些窘迫。

“嗨,韦崽。”德拉科抢在他们离去前说。

罗恩叹口气,回过头。“什么事?”

“告诉你妹妹,下次见面,我肯定会在我扫帚上留个位置给她骑的。”

“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