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 一个同情麻瓜种的食死徒。你的心胸还真是宽广。 ”
听到斯内普的讥讽,威克多尔僵住了。他能感觉到哥哥和姐姐的目光:怀疑,不安。他们不希望他给他们惹麻烦。其他食死徒也在看着,似乎对他和斯内普的近距离接触有点好奇。
威克多尔不着痕迹地让魔杖滑进袖子里,从斯内普身旁退开一步,最后瞪了他一眼,把目光投向炉火 。“ 老习惯而已。我已经和麻 —— 泥巴种没关系了。现在,我效忠于黑魔王和他的理念。 ”
“ 确实。他是我们世界的救世主,不是吗?他将拯救我们的魔法,使之免于消亡…… ”
威克多尔几不可辨地抿了抿嘴,回答道:“Da.[5]”
“ 这也是为了……你的孩子们,对吧? ”
威克多尔下巴一紧,注视着斯内普,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实指还是比喻。斯内普是在试探他对伏地魔的忠诚吗?他在玩什么把戏?
“ 你这里贮藏的红酒, ” 斯内普一边说,一边晃着杯里的殷红液体, “ 细腻香醇。这是你从葡萄园里收获的唯一产品吗? ”
威克多尔不是个精于社交技巧的人。不像他的父亲,他并不擅长微妙的人际互动或者话里有话的机锋,但私下谈话的邀请他还是听得出来的。现在问题是……他要接受吗?
他上下打量着斯内普。斯内普的体格看上去并不强壮,但威克多尔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人往往通晓魔法运用。和斯内普独处会很危险,但说实话,他不得不面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死亡几乎是种解脱。
“我可以带你参观我们的酒窖 。有兴趣吗?”威克多尔说。
“ 当然。 ”
威克多尔在前带路。这段路不怎么长,而且两人都步履轻捷。他能感觉到每一幅肖像的眼睛都好奇地盯着他们,一直目送他们进入地窖。他锁上门,掐住斯内普的脖子,把他推到门上,狠狠瞪着他。
“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 威克多尔嘶声道,拔出魔杖准备施咒。
斯内普显得异常镇定 。“你作为魁地奇球员有多出色,作为食死徒就有多糟糕 ,威克多尔·克鲁姆。太明显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再这样下去你就只有一个选择——干掉跨进城堡的所有食死徒。 ”
“ 我再问你一遍。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