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翻着本毫不相干的书,轻声说:“我是个怪胎。一直都是……”

赫敏一点都不喜欢听这种话。她砰的一声合上手里的书,沉下脸来,几乎怒目而视。她对“怪胎”这个词素来没有好感。

“怪胎这个词源于无知和恐惧,”她说着,差点尖叫起来,“我们是格兰芬多。在这个学院里没有无知和恐惧。我会拼命追查到底,但在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不要对你的情况下任何定论。再说,你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就个人而言,我不认为这有什么怪的。我倒觉得你那一半特征让你性感得要命,不是玩笑。你的新眼睛令我战栗,令我兴奋,而且……”

不用说,她从这个角度进行反驳让他突然欲火中烧。

她仍在反驳着,但他能想到的就是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和她做爱了。她一门心思继续着她的说教,并没有注意到他正恨不得用眼睛把她吞下肚去。

她白色的纽扣式衬衫紧绷在胸前,极好地衬出了她的身形。不必从前襟未扣上的开口偷窥,他就能透过那薄薄的织物看见蕾丝文胸的轮廓。哪怕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也能辨出那是紫色的。绝对符合他的口味。

她的灰格子呢超短褶裙似曾相识,充满挑逗意味,短得不像样。晚上他的注意力已经几次被她吸引,通常是在她弯腰的时候,但此时此刻,这条裙子就是某种他无法拒绝的“欢迎”信号。

她脚穿一双颇为有趣的黑色皮靴。厚底鞋。她曾说她穿这双鞋是因为它脚感好,而且配这条裙子挺不错的。

他这才意识到,她全身的装束都在透过她那“重要研究”的帷幕高声呐喊,他却一直懵然未觉。

她正滔滔不绝地说到他如今比过去更加强壮,就被他整个人推到了书架上。

赫敏的台词被完全打断,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掠夺,将她的喘息淹没在深沉热烈的亲吻中。

这似乎达到了相当好的效果,她融化在他怀抱里,双腿勾住他回吻着,热切地用唇舌作出回应,同时抵住他的坚挺之处慢慢扭动腰胯。

当两人分开时,她说:“哦,真不容易!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醒悟了!”

“超短裙和透视装,”他喘息着,在她下巴和耳后播下细密的吻,“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穿得像个荡妇一样更有情趣,”她低喃道,“我就是要你为我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