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池铁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苏文谦张张嘴没能说出话来,池铁城笑了,一把拽住苏文谦的胳膊往里屋拖。
你干什么!你放开!你放手!
铁城你干什么?
池铁城拽着苏文谦进屋,老爹腿脚不好跟的慢,池铁城把苏文谦推到了床上,虽然已经不想用那个东西了但他还是拿出来了,选了那只好的手腕,咔嚓一声拷在了床上。
你疯了!你放开!苏文谦简直惊呆了。
池铁城看着他略带惊讶的目光心里突然舒服了些:决斗是明天的事,我不占便宜,你最好用一个晚上把状态调整好,你想吃什么用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你混蛋!苏文谦把枕头扔了出去。
省省吧,骂来骂去只有那么几句,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池铁城把到了门口的老爹劝了回去,顺手关了门。
迷迷糊糊的苏文谦做了一场梦
别扔!池铁城弯着腰,十分警惕的看着苏文谦手里一个花瓶。
我就扔!
祖宗!那可是一个月工资买的!花了一百大洋!
苏文谦手一顿:你花了一个月工资买这东西,你脑子有病?
是是是,我有病,你你你先放下。
苏文谦表情纠结,还是放下了那昂贵的花瓶,然后又举起一另一个雕塑。
那个也贵!砸了不合适!池铁城赶紧抢下来。
不许砸!不能扔!池铁城一惊一乍。
折腾下来两人都是气喘吁吁,苏文谦第一次发觉自己家里居然有那么多又贵又没用的东西。
听话,咱不动哈,你心情不好我带你砸一些便宜的东西。
于是那天,池铁城带回了几十个玻璃杯,苏文谦一股脑给摔了,有几个格外幸运没有摔碎,池铁城留了起来,用那杯子喝了好几次酒。
苏文谦一下睁开眼睛,梦醒了,还是老爹家,他手腕上的手铐不见了,天,也亮了
他走了?池铁城坐在最里面的屋里擦枪。
老爹把一碗面放在他面前:殷千粟今天的葬礼,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
哼,一个人在做生死决斗之前居然还有功夫去别人的葬礼?昨天还让我在决斗之前不要安排刺杀计划,真是操心的命。池铁城既不理解也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