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姐妹俩异口同声地说,“你也要走了?”

安妮耸了耸肩:“我又不是费茨威廉伯爵府的小姐,回家难道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吗?再不回去,恐怕妈妈也等不及要赶车过来教训我啦!”

说来惭愧,安妮还真差点“乐不思蜀”,忘了那遥远的罗辛斯庄园。

安妮回到房间,在桌子边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封飘洋过海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肥来啦!大家久等了呜呜呜呜呜呜!这章底下也发20个红包,让我康康还有多少人还记得我啊55555……断更一时爽,一直断更……

下章开始切视角和时间跳跃了【。

安妮的商业版图已经铺开,感情戏就要开始慢慢浮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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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这封信在安妮的手中反复摩挲了许久。

她没有在收到信的那一刻, 就在所有人面前打开这封信,显得自己过于心急,好像对来信人很看重似的……可偏偏等到唯独有一个人的时候, 安妮又觉得,她好像又刻意紧张了。

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也许是出于那个隐秘又悬而未决的婚约, 也许是伦敦春天的风过于暧昧, 也许是近日来和小姐夫人们的谈话让她心猿意马……安妮在自我谴责和犹豫了许久后,不得不承认,她对于这一封来信和写信人的关注有些超越了表兄妹和普通“朋友”的范畴。

在伦敦的这个春天, 她所经历的、所体会到的各种酸甜苦辣都要比在罗辛斯闭塞的这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一种冲动和躁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浮现。

安妮思前想后, 将它归结于客观身体的荷尔蒙在作祟。否则, 该如何解释这一切难以自控的多疑和多思呢?

杜丽留在了套间外的仆人间, 已经休息了;费茨威廉一家各有各的忙碌,很少会到这一层打扰她的生活;此时,班纳特姐妹们正在隔壁, 却因为极佳的隔音,她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四下寂静, 只有窗外咆哮的风声。

安妮坐在书桌前,唯独点亮了一盏灯。她捏着信封, 犹豫片刻又放了下来,从抽屉中取出了厚厚一打的账本和合同, 又将路易斯爵士留下的空账本、笔和墨水瓶摆在了面前。如同电影放映一般, 来到伦敦后的每一天和每一笔开支变动都浮现在安妮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