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如此犀利的问题，贾政眸光也带着好奇，亮晶晶的看向贾代善。曾几何时，他离武林高手也只有一步之遥。

贾代善面无表情的横扫了两人一眼，想了想，决定坦诚道：“我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吃这珍珠粉。走吧，去问问泰安帝，没准他知道的消息比我们多。”

“好的。”贾赦果断的拽着贾政，推着亲爹转移战场。

一进客院，贾赦就敏感的发现这屋内的气氛略微不对劲。叶素问和孙忘忧却是浑身冰冰冷冷，跟冰渣子似的。贾珍蹲在角落里，双手捂着耳朵，一副想要静一静，懒得搭理人的模样。可偏偏被埋汰的人是泰安帝。

泰安帝活像个奶嬷嬷追着小主子喂饭的模样，唠唠叨叨着：“珍儿乖，来喝口茶。等事情办完后，给你建一个蹴鞠场好不好？”

贾赦滴溜溜的看了眼贾代善，示意亲爹先上。

贾代善清清嗓子，字正腔圆开口，提醒道：“末将参见皇上。”

“见过皇上。”贾赦和贾政齐齐行礼，尽量把自己先前脑海皇帝哄孩子的画面抛出去。

泰安帝挥挥手，权当免礼。而后扭头看了眼叶素问，颇为善解人意的开口道：“这可涉及个人隐私问题，朕可不当这恶人。所以你们别看朕了。”

这话直接了当的，听得父子三人愈发莫名。

叶素问原本脸上跟挂了一层寒霜似的，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开门见山道来原委：“只不过皇帝告诉我，我的亲爹还活着。”

一字一顿，说得是字字恍若寒冬腊月的风，带着剐人生疼的冰冷。

贾代善听到这话，倒是挺理解的。皇帝要是调查人，那的确得连祖宗十八代都查个一清二楚。不过叶素问不是棺生子吗？

“棺生子是指孕妇死后出生的孩子。”叶素问看着比他还神色冰冷，面带杀气的孙忘忧，嘴角缓缓，还颇为耐心的解释起来，“先前我因为老仵，是我血脉上的外公抚养，故而便认定了父母早亡。即使成材后，我也没有去调查过这件事。”

因为对他而言，护着他的老仵最为重要。

等人因为闹市驾马之事伤了，他就被送到了素问门。

也许老仵也的确是有些身份的，否则师父也不会收他为徒弟。

“这件事，的确还得多谢皇上您帮我彻查个水落石出。”叶素问说着，认真的朝泰安帝行了个礼。

泰安帝忙挥手，“应该的。你们能理解就好，理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