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茅斯双臂低垂,已然脱臼,而那仆人的左侧小腿已被撞断,骨头支出皮肉,在地上爬不起来。

薛洋见人群中走来一人,顿时强忍的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星尘哥哥”

那份坚持和忍耐,终于在见到了那张月光般柔和的脸时,放下了心中的重担,舍得晕了过去。

行行止止的马车上,薛洋幽幽转醒,妹妹小雪也在身边熟睡着。

“你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珠子,我不是给你说过,你只需要将珠子砸碎,我就会过来的么?”晓星尘略显责备的口吻问道。

薛洋:“我偷了别人的药方,的确是我的不对,倘若害死了别人,一命抵一命,就当赔给别人了。”

晓星尘一副‘不知该拿你怎么办’的表情:“你无需自责,其实你非但没有害了别人,反而是救了别人。”

“救了别人?”

“刚才我去看了那个卧病不起的患者,经过我四诊合参之后,那张药方并不对症,于他的病情,不但无宜,而且有损。”

。"有损?。"

晓星尘点头道:“那患者是一位八十多岁高龄的老者,已有半月大便未解,那方子中使用的大量大黄、芒硝等峻下热结的药,表面上,看似乎对症对治,实际上却是一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