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慕白同段无迹一同走着,靴子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何止有办法?他的嘴功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从小到大,凡是与他吵架争论的,就没谁捡到过便宜。”

段无迹斜眼瞧他,“也包括你?”

邵慕白一哂,“呃,当然了。不过他武功不如我,小时候我骂不过就动手,把他揍一顿,下回就老实了。但是么......”说到这里,语气又弱了下去,“他后来研弄了许多毒术,经常搞得我鼻青脸肿的,就换我听他的话了。”

“你们一同长大?”

“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是邻居。”

“很熟么?”

“当然了,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

“噢,这样......”

邵慕白精准地察觉到他话中的那一丝丝微弱的不悦,赶忙道:

“但是!我俩都是把对方当亲兄弟看的,是兄弟。也只是兄弟!”

段无迹把头偏到一旁,看不见喜怒,“我又没说什么,你作何突然紧张?”

邵慕白挠头,“我,我,嘿嘿嘿......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嘛?”

段无迹觉得这人肉麻兮兮的,虽然说话中听,但也弄的他一身的鸡皮疙瘩,于是转移话题,道:

“那个顾兰之,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