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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婚三十五年,老油条一个,比我会哄女人怎么了?

“嗯,以后不凶你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有话好好跟你说。”

“还有,我也是拥有自主意识要回来看你的,他不叫我也回。”薄一昭任由她把自己的下巴咬得湿漉漉的,有点不服气地反驳。

徐酒岁被他难得的幼稚攀比逗得发笑,抬头却看见男人脸色不是很好,想来也是因为现在网上热火朝天的热搜烦躁。

薄一昭确实有些烦躁,除了被薄老头教育了一番教育方针有问题外,刚才看见视频的有一瞬间他觉得如他就不该去参加什么鬼同学聚会的——

如果早知道那些人这么多年也一点没有改变无用的垃圾性格的话。

把徐酒岁往那堆人里带,让他觉得自己像小时候回乡下过年时,兴奋地往粪坑里扔二脚踢的小屁孩……

那“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惊起屎尿三丈高,慡是慡了,方圆十里臭不可闻,跑的不够快的话,自己估计还要染上腥。

你妈的,这比喻真是太jg确了。

男人心中感慨万分,心想这飞溅的屎不收拾还真的不行,毕竟他是往里扔二脚踢的那个人么——

偏偏这时候二脚踢姑娘还抓着他的袖子问他在想什么,他低下头看着她,见她一脸天真。

心都化成一摊水。

低头亲了亲她香喷喷的唇瓣:“那视频我也看了,被人做过手脚……委屈死了吧?”

“没有,我不是打她了么?”徐酒岁捞起袖子露出并不存在的肱二头肌,“不亏。”

这事儿还能论斤看亏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