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地看着她,忍不住又摸摸她的头:“怪我,就看着一个谢勇qiáng了,没想到后面还有人在录……看,我也不是总那么掌控一切。”
“真没事,她除了被气得发疯找出这么个视频发一发博取同情还能有什么,而且我好好地坐在这,拔了网线什么也看不到——她最想要的是你,可你是我的,光想到这点我就特别满足,”徐酒岁眨眨眼,捧着他的脸特别认真地说,“算了。”
男人垂下眼。
想了想,这才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拉起来,站起来整理了下被她蹭乱的衬衫的衣领,淡淡道:“不行。”
他昨晚在楼下抽了一包烟,花了一晚上才想明白的道理——
要教育人,他亲自来?
可以。
别人?
谁都不行。
所以“算了”?
哪那么容易。
……
当着徐酒岁的面,薄一昭打电话给许绍洋,没别的事,就让他找人把热搜处理下。
电话那比的人像是早就等着他的电话了,笑得毫无同情心,问薄一昭: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可惜薄一昭理都懒得理他,还问他借了几个人,要gān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边伸手管许绍洋要好处,一边转过头跟徐酒岁说:“你看,把他一脚踹了是正确的,出了这种事,他帮乔欣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