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桂婆婆问自己,而是段鲲鹏在邀请自己。
六娘想了想,“去吧!闷着也是闷着。”
以后还是要靠着他的,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再说了,自己又凭什么冲着人家耍性子呢?
六娘的手一点一点的攥紧,指尖扎在手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感,心里才稍微好过一点。
二乔拿了大红的披风出来,六娘摆摆手,“穿那件月白的吧。”
马上就大婚了,穿着月白的,多不吉利。
二乔转身,拿了一件妃色的,“这件也好……”
“拿月白的!”六娘看着二乔的神色格外的固执,“人家在吊念心爱的人,我穿着喜庆,不是刺别人的眼吗?”
那不都是假的吗?
“去!”六娘执着的道。
于是,一别院的人,都看见六年一身月白的衣裳,头戴着银簪,慢慢的走了出去。
沿着旧路,一路往瀑布边的小溪走去。
溪边确实开着一株茶花。植株不高,但开的却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