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襄从善如流,“我说的是对那些看不透的人。我们自小认识,可以说是对彼此很了解了,根本不需要刻意保持理性。不过硬要说的话,你乱闹我的时候,我还是知道要拒绝你的。”
白君瑜无奈道:“你这点不好,要改。”
“改到你从此早朝天天请假,我天□□服都摸不到?让人笑话。”祁襄可不会乱同意白君瑜的提议。
白君瑜倒不以为意,“我觉得很好。”
祁襄把头发从他手里扯出来,嫌弃道:“没个正经。”
白君瑜笑着将他搂过来,“我一个有爱人的人,若还跟以前一般古板,岂不无趣?”
“有趣在言谈,在
心,不在那些事上。”
白君瑜脸皮也厚,“我自认言谈和心的有趣你都感觉了数年了,所以得给你感觉些不一样的,别人感觉不了了,才更有趣不是?”
“谬论。”祁襄生硬地吐出这两个字,又词穷得无法从别的方面反驳他。这种事,两情相悦了也是自然而然的,他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他的度和白君瑜的度就不在一个标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