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祭祀珍宝殿镇殿之宝双鹤鼎失窃,之后,二哥的生母柴娘娘受母家牵连,被打入冷宫。没几天,柴娘娘就自尽了。本来,二哥是皇子,年纪又小,父皇也宠他,并不想做牵连,想将二哥托与朱皇后抚养。谁知二哥在父皇上朝的途中忽然冲出来,拦了父皇的轿撵,说双鹤鼎失窃那一晚,他见过一个穿着紫黑裙衣的女子,因为很黑,所以没看清脸,他说是那女子从皇宫中带走了双鹤鼎。然而,双鹤鼎近一人之高,重千斤,十几个壮汉都难得抬动,而二哥却说那女子一手便托举宝鼎,还是踏云驾雾离开的。”
荆长歌听着双鹤鼎的名字,眼前竟然浮现出一个双鹤鼎的样子,可她却不晓得从哪里见过。仔细想想……
“这般扯谎,父皇自然是不相信的。但二哥坚持,就是那女子一人拿走的。父皇气得翻白眼,便把二哥关进打牢。”
李郢一口气说完,转头发现跟走在他身后的荆长歌,竟然蹲坐在地上,双臂抱着双腿,睡着了。
就在方才,荆长歌想着想着,又觉头晕的厉害,不似之前中合欢散那般剧烈疼痛,像是细细密密的小针扎的感觉,且有一股暖流,从丹田生出。
她照着赵辉之前所教的吐纳之法运气,引导真气,竟然又觉那真气多了许多。
她正窃喜,如果每次头疼,真气都能多出一点儿,说不定哪一天,她也能如赵辉那般,成为武林高手呢。
然而不久,熟悉的困意袭来,荆长歌怀着武林高手的美梦,又回到了那个桃花灿烂的岛屿上。
那个俊朗男子,装作生气的模样,从被窝里揪出一个面颊通红的小童来。
“小逆,你又偷酒喝了,是不是?”
“凰儿说,男子汉,须千杯不醉。”小童眨着大大的眼睛。
男子叹气,“你为何不学凰儿些别的?武功?阵法?书画?琴棋?为何单单只学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