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也就秦耀吃得最安稳。
他见秦莞把碟子里的醉三丝吃完了,便把自己案上那盘换给她。
秦莞抬起头,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谢大哥哥赏。”
秦耀勾了勾唇,“吃吧。”
秦二郎捡了个豆壳弹到秦莞身上,道:“没良心的,只看得见大兄?”
“也谢谢二哥哥。”秦莞嘻笑着把刚刚剥好的虾放到净碟中,双手举着呈给他。
秦二郎哈哈一笑,捡了只嫩虾放到嘴里,一脸满足。
三叔家的四郎还不到五岁,长得嫩乎乎,豆丁似的,奶声奶气地叫:“大姐姐,四郎也要吃果果!”
“好嘞!”秦莞挑了个大青芒放到他怀里。
小家伙亮着几颗小米粒牙,一口咬在青皮上,肉肉的小脸皱成胖包子,“呜呜……苦的!”
满屋的主子仆从全都笑了。
屋内的气氛再次活络起来。
定远侯府每逢初一十五都有家宴,吃饭倒是其次,主要是为了联络感情。
用罢饭,碗碟撤去,桌案抹净,焚上合香,泡上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