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烜惊觉不妙,冷声问:“你想做什么?”

“你也一定很想知道,如今的他是否仍旧将你放在心上,不是吗?”巫燧俯身,在司烜耳畔低笑,“今日,我乐意为你一试。”

司烜已洞穿巫燧的心思,冷声道:“你早就知道他每夜都会徘徊于石楼周遭,所以布下陷阱守株待兔,如今终于等到他踏入其中。”

巫燧冷笑,故意高举手臂,佯装要打:“你说得太多了——”

谁知话音未落,顿觉手臂遭人挟制,巫燧眸光骤冷回身望去,果见得巫梵:“你想违抗我吗?”

“属下不敢。”巫梵慌忙松手,却未退下,反倒拦在司烜前头。

“你彻夜未归,是留宿于此?”巫燧的眸光徘徊在这二人身上,流露几许刻薄之意,“他真是好本事,竟让你也牵肠挂肚。”

“属下不敢欺瞒大祭司,昨夜的确留宿于此。”巫梵依旧挡在司烜身前,以一己之力担下全部罪责,“是属下执意如此,与他无关。”

巫燧蹙眉,骤生不悦:“当真?”

巫梵并不知道,如今越是回护司烜,巫燧就越不快活。

“千真万确。”巫梵应话之时,未见半分犹豫,“他一个囚徒,又有什么本事驱逐我离去?”

“不要自作聪明,即便你能一力承担,他也不会放过我。” 司烜是明眼人,心知巫梵此刻说得越多,错的越多。

“住口。”巫梵心意已决,也生怕司烜多言生事,沉声怒叱,“此事容不得一介囚徒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