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司烜愕然失语,巫燧讥讽而笑,在场三人皆各怀心思。
其实,巫燧并不在意错的究竟是哪一人。只要他们受煎熬磋磨,就足够令他畅快了。
“你可知晓,私闯禁地是何罪责?”
巫梵既然敢一力担下罪责,就不惧任何责罚:“属下知晓。”
“为一己私欲不顾部族联姻大计,是罪上加罪。”巫燧面色冷肃,如蒙寒霜,挥袖道,“自行去戮室领刑。”
“是。”巫梵领命,却不离去,双眼还瞥着司烜。
“还不快去。”巫燧冷声问,“怎么,你还想抗命?”
巫梵意识到后脑隐隐作痛,在魔咒般的声音响起前,领命退下。
巫梵去后,司烜心怀忧戚。他发觉,只要巫梵试图违抗命令,就会头痛难忍,直至稳住心念,立誓继续为巫燧效忠。
司烜心怀愤恨,咬牙道,“你岂能将活人变做提线傀儡?”
“与其担心别人,为何不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呢?”巫燧箍住他的面颊,用锋利的眸光描摹容颜,“你且说说,我该如何折磨你,才能更畅快些?”
司烜瞪视着他,眸光雪亮,亦是锋芒毕露:“你用任何阴毒法子,我都不会意外。”
“也许,我该用石块封住窗枢,让你再也见不到外人。”巫燧说此话时,语调冰冷,如缓行的毒蛇,游走在司烜耳畔,“再者,将你锁在床榻上,直至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