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颂略微局促,却还是郑重开口:“前日的事,都是我的错。我虽然并非有意,但终究要给你一个说法。”
喻识顿时尴尬万分,此事连日来无人提及,他本想遮掩几日也就罢了,不想此时又被提起。
喻识艰难开口:“嗯你如果想说,我也可以听。但那夜我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你不用这样想。”
陶颂端正严肃:“就算前辈不计较,我也不能一声不吭。前辈不要总是拿我当小孩子,该我负责的,我总归要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我们又没真的那什么过就不能让这破事儿过去吗?
再说了,你不是心里有人了么,还能给我什么交代?
喻识欲哭无泪,再次艰难开口:“我觉得你真不用这样,你这样搞得我仿佛是一个带着孩子逼你休了原配发妻的”
这话说得陶颂也尴尬了起来。
夜雨在外头哗啦啦地落下来,陶颂颇为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只好换了个话头,接起方才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喻前辈之死和楚笙有关系的?”
第26章 陆府内院的情况
夜雨在外头哗啦啦地落下来,陶颂颇为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只好换了个话头,接起方才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喻前辈之死和楚笙有关系的?”
“封弦和我说的。”喻识索性全都推给了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