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识骂了自己两句,方平缓了心绪:“你不是说想玩点别的吗?玩什么,我陪你?”
陶颂促狭地眨眨眼:“玩什么你都陪我么?”
嗯……
喻识觉得,真不能怪自己总往歪了想。
分明是陶颂故意的。
他这般一想,又觉得自个儿十分地道貌岸然,像个明明把持不住自己却只怪旁人勾引的浪荡子弟。
勾引他的人偏偏又靠近了两分,手搭上了他的衣带,眉眼含笑,语气甚为暧昧:“剑修?”
喻识陡然一慌,一把按住他的手:“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脸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陶颂拂开他的手,扯散他的衣带,直接将外袍利索地拽了下来。
喻识几乎没反应过来他怎么褪的自己衣裳,就已经只穿着中衣,靠在陶颂怀里了。
喻识手忙脚乱地去捡外袍,陶颂却箍住了他的双臂:“剑修,不许穿了。”
喻识和他贴得这样近,只觉得陶颂温热的气息就扑在他身上,酥酥痒痒的。
这亲密的姿势让他一个哆嗦,不敢再随意乱动了,支支吾吾了半日,终于寻到了由头:“阿……阿淩说,你你你……这个时候,我们不……不好做……”
喻识话还没说玩,脸都烧透了。
陶颂顿了下,歪头笑笑:“不好做什么?”
喻识愈发慌张,却说不出来:“那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