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陶颂这般说着,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喻识手上一滞,一捧药哗啦全入了水中。
陶颂一手扔了他手上的油纸,握住他的指尖,压低声音:“剑修,但你要是进来,我能变得开心点。”
又是这样撒娇的尾音,喻识简直毫无还手之力,迅速开始面红耳赤起来。
陶颂低低笑了笑,又将他拉近了些许。
浴桶中热腾腾的水汽扑在喻识面上,喻识一时心下发毛,又麻又乱,支支吾吾了半日,才蓦然想起:“你方才骗我,你这不是看得挺清楚的么?”
“我没有。”陶颂又有几分狡黠的得意,“我当真看不见,但我听得见。剑修,你每次出剑都靠眼睛么?”
他又攥紧了喻识几分,一片黑暗中便听得喻识慌张的声音:“你你你你放开我。”
陶颂故意道:“你要去哪儿,不是说好进来的么?”
喻识一慌:“什么时候说好的!”
陶颂故作委屈:“就说我不舒服的时候。”
“我我我”
喻识一时万分紧张,虽说陶颂平素是个挺有分寸的人,但自打他和陶颂关系亲近之后,这人就变了。平时那个冷冷淡淡规规矩矩的性子不见了,成了个十足的小坏蛋,耍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嘴上说说不算,手里还要。
他此时要是松个口,说不定就真的进去了。
喻识越发慌乱,但惦记着人正难受,也不好直接拒绝。思前想后,只好吞吞吐吐道:“你你你先放开我,我不跑,我我换个法子让让你开心点。”
陶颂不肯松手:“你骗我,我一放开你就溜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