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敷衍我。刚才还说命都给我呢,现在不许我这样又不许我那样,我都要急死了。”言永宁控诉。
半响他都没回话,扭头去看。莫冉一双眼睛直盯着她的胸前,又因着言永宁此刻赌气着,故而微微起伏。才沐浴完,雪白的肤上着了点点水珠,发丝上也沾染了些,正好一滴水珠子落到锁骨上往下滑去。
莫冉的喉结随之微动,感受到她的目光,瞬间抬眼,两人的视线又触碰到了一起。
“看哪里呢?”言永宁捂住了,这样的事可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虽然已有夫妻之实,她依旧不许他这么堂而皇之地看。不好好同她说话,竟然在想这些污糟事,“你下流!”
她因为热穿得少,上身着了件浅紫色的衬襦,勒得紧,身段是真的好。莫冉又垂眸看了好几眼,若真的下流,此刻就不只是看这么简单了,该用手一寸一寸去丈量,以唇去尝去俯首称臣。
“唔,再说一句喜欢我,就不看了。”看得喉咙都发干。
“才不喜欢你。”
这话一出,莫冉就去亲她了,将朱唇堵了个严实。窗外夜早已经暗了下来,言永宁无力地嘤咛了一声,立马就后悔说了方才那句话。
被狠狠亲到腰肢发软,莫冉才放开她,彼此都再也不敢造次了。
“我没心情,你别做那件事。”言永宁小声道。
揉了揉怀里的人,抹掉她唇边的水渍,“好,不做。”
“那你别抱得这么紧。”言永宁扭了一下企图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莫冉倒吸了一口冷气,躬身抵住了她的额头,“宁宁,不想做就别动了。”声音透出内心的挣扎和自抑,自屏风后那次,已经过了几日了。
一向任性妄为的人,再也不敢动半分,手却依旧倔强地将那处遮得严实,然后手腕又被生生拉了下来按住。
莫冉视线下移,明明越看越不能自抑,像是着了魔。她刚沐浴完,也不知道擦干了再穿衣裳。
一直到言永宁靠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莫冉才抱了这宝贝去了床榻安寝。
第二日,闵相如告辞回家,闵村相临董村,就先去找董珍。
富贵如过眼云烟,现在回到惠州,还是觉得娶了董珍老老实实过日子才是真的。路上还买了五斤猪肉和一条鱼,董珍爱吃。下定决心这一次非要让董珍回心转意不可!
进了村口,一路上遇到不少董珍的远亲,闵相打了招呼脚步匆匆。等接近了董珍家的那破院子,先听到的是砍柴声,她在家呢。
“董珍。”闵相如推门而入。
眼前见到的竟然所以一赤着上身的男子,手持斧头劈下。而董珍正在边上洗衣服。
董珍抬头,也是微微惊诧,放下手里的湿衣裳,“你怎么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