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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逛窑子
薛鹤右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把短剑,轻轻抵着严欢胸口,缓缓坐到床边,拉着他的右手轻轻抚摸,道:“我这两天从外面弄来两个人泻火,都玩的残了,今日下大雨,我就不出去费劲再寻找了,你左右也要死,不如现下就陪陪我吧。”
这个情形太狗血了,虽然他抚摸的是失去知觉的右手,严欢浑身鸡皮疙瘩还是掉了一地,立时想起这流氓是个男女通杀,眼见身边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看那情状简直让人发指,不禁又怒又急,正在思忖如何逃脱,薛鹤已将他腰带解开,分开外衫和夹袍的衣襟,随即用短剑轻轻挑开亵衣的绊扣,剑尖轻轻抵着他的胸膛。
严欢见他故意放慢动作,就是要加深自己的恐惧感,气的几欲昏,怎奈浑身酸软,无法抵抗。忽见他眼光大炽,严欢只觉口中发苦,心一横,积聚全身力气,左手飞快握住剑刃,向胸前插下。
薛鹤吃了一惊,立刻收势,剑尖已插入严欢心口近两寸,鲜血立时喷涌而出,大约是吃了麻药的缘故,严欢却不觉得疼痛。
薛鹤冷笑了一声,随手点了他几处穴道止血,而后在床边的暗格里取了金疮药洒在他伤口,道:“手法真快,上次踢昏我那一脚就是这般快法。”
连日来反复昏厥,此时又失血过多,严欢脸色苍白,浑身发冷,急怒之下只觉眼冒金星,忙告诫自己不要昏厥,闭目稳了稳心神,便感觉身上一凉,薛鹤已经将他的衣服全体扒了下来。跟着便伏下身来,双臂撑在他枕边两侧。
严欢只觉得他的脸正向自己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脸上,正惊疑间,感觉他忽又离开,睁眼看时,见他立起身来,慢慢脱了衣服,露出光洁的身体,虽然年过三十,他的身体却很健壮柔韧,还带着些成熟的性感,算得上是一个型男。
不一时脱完衣服,他双手抵住严欢双肩,俯身压了下来,虽然右肩的伤口上了麻药,在重压之下,那灼烧的疼痛还是让严欢颤抖了一下。
薛鹤放开他的肩膀,双手却开始在他身上游走,重重抚摸他结实的胸膛,柔韧的腰,随即一路向下,片刻间感觉到严欢的身体逐渐火热,便轻笑着道:“看你的样子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不错,脱了衣服你比我料想的诱惑多了。”
严欢眼见逃脱无望,求死无门,一边在心里继续问候他的九族人等,一边奋力用膝盖顶住他的身体,不让他靠近。
薛鹤冷哼一声,手法却忽然加重,开始刁钻地撩拨他的身体,严欢浑身小麦色的肌肤顷刻间泛起一层红晕,随着他的手带起阵阵电流,不由喘息粗重起来。
明知自己情非所愿,严欢还是觉得羞耻,便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大悲咒”,不断告诫自己色是刮骨钢刀,此刻身上趴了只狗熊。
薛鹤只见他明明被自己撩拨起来,片刻间却又疲软,身体逐渐变凉,便将脸伸到他脸前,用鼻尖轻轻摩擦他的面颊,道:“看你不过二十出头,年纪尚轻,莫非有阳痿之症?”
严欢睁开眼看着他,目光冷静清明,道:“越兄,做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你既非年轻英俊,又非倜傥潇洒,纵然号称淫贼,却是完全没有情趣。”
薛鹤一愣,道:“你待如何?”
严欢道正色道:“我是成了家的人,多年来一直只有和老婆上床,从没和男人做过,如今即使有心与你将就,也是力不从心,反正这里是妓院,你要是想讨我欢心,不如出去借一身大号女装,最好是红色的,穿在身上,拿两个馒头垫在胸口,也许我就能激动起来。”
薛鹤气结,停了动作,严欢见他怒色渐起,激情消退,又道:“你有刀子没?”
薛鹤怒极反笑,道:“要刀子做什么,难不成你又要守节自尽?”
严欢道:“我有七八天没刮胡子了,你取刀子来替我刮一刮,免得你要亲我,却把自己扎疼了。”
薛鹤身体僵了片刻,想要继续,奈何给他挖苦讽刺半天,此时一丝兴致也无,便停了下来,披上衣服,看严欢嘴角含笑,陡然间心中恼怒起来,抬手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直打的他耳朵嗡嗡做响。
严欢眼见他欲望消退,此时不敢出声,只缓缓抬起左手,拭去嘴角血迹,又拉过身下的衣服,遮住身体。
沉默了一会,薛鹤冷哼一声,道:“别指望我会放过你。”
严欢苦笑道:“薛鹤,我肩上的伤是中了五毒教的‘红云’,没有解药,不出十日必死。”喘了口气,又凄然道:“其实我早就该死了。”说到这里,又想起了韩缇,如果自己今天死在这里,不知道他将来恢复记忆,还能不能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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