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的病不能再拖了,就算他不愿意……也不能由着他。”是司炀的主治医师在和秘书说话。
“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是处方的止痛药,这两年国外弄出来的新药。的确有用,能帮人维持个空架子,可内里……”
“现在住院治疗的话,还有多久?”
“最多三个月。”
“……”
秘书惊讶的抽气声司炀听得清清楚楚,他顺着声音看。门口那个平时稳重得几乎有点古板的男人竟然捂着脸像是要哭了。
在往上看,医院白惨惨的天花板,还有顺着输液管不断输入到他身体里的液体。
“宿主大大……”司炀脑内,系统已经哭成一片汪洋大海。
司炀却没时间搭理他。
他坐起身,随手就拔掉了手上的针头,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大少!您不能这样,不要命了吗?”秘书立刻扑过来。
司炀,“没事儿,现在几点?”
“凌晨五点。”
司炀叹气,“那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他是指自己进医院的事儿。
“肯定瞒不住的,您……”秘书突然明白当时在喻家老宅外司炀不愿意停留的原因。那头是世家聚集区,一点风吹草动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