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吓得赶紧去拿药箱,里面还有两支针剂,可用一支,司炀的命就又短了一步。

司炀看着他,喘息道,“用吧,一会……还得去见喻铮。”

“是。”老管家颤抖的把药推进司炀的血管里。

可司炀的身体破败得更厉害,这第二支针剂的排异也更明显。司炀呕出的血根本止不住,几乎染红了半个胸口。

直到过了好一会,他才控制住了,慢慢不再喘息。可身体却虚弱得站不起来。

“大少,我叫人背你下去。”

司炀拒绝,“先祖之地,打扰了本身就已经不敬,要是在……”

“我不要紧。”司炀用了足足十多分钟才重新从地上站起来。他脱下染了血的西装外套,换了件新的。

仔细把扣子系好,确定不会有任何纰漏。他才缓声说道,“时间差不多,该下山了。”

秘书发了信号,喻铮的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一切都已经就绪,现在是他退场的时候了。

可有些人永远等不及。喻铮来的比司炀预想的要快。

司炀刚走出墓园的大门,喻铮就已经站在车外看着他了。

“哥哥。”喻铮的车就在司炀的车对面。他主动走上来,扶住司炀的胳膊。

“您身体不好,弟弟接您去休息怎么样?”说着温情的话,可眼神却十分冰冷。

司炀看他,“这么迫不及待对我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