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喻铮并不想和司炀多说话。这个人善于伪装。多一个字都可能被他抓到把柄前功尽弃。
司炀没有反抗的意思,而是顺从的在喻铮的安排下上了车。
“你买通了徐林是吗?”车上,两人沉默了许久,司炀终于打破平静。
喻铮的行动十分突然,又带着这么多人。而司炀从下山后就无法在联系上任何自己人,可见喻铮是早有准备。
而他的人里,能够清楚的知道他完整行程时间的,就只有徐林一个。
“你用他弟弟威胁了吗?”司炀一针见血。
喻铮却忍不住笑了,“司炀,我没有威胁他,是你自己给我的漏洞。”
“手下人却并不清楚他们的生活情况,以至于被钱买通,你觉得这是谁的错?”
司炀想说什么,可胸口突然迸发的疼痛打断了他。
紧紧咬住下唇,司炀试图将痛苦的呻丨吟忍耐下去。
可喻铮却因为他之前的话启发了倾诉欲,他突然搂住司炀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
“之前哥哥说,我有什么想说的,不知道的,都可以和你说对不对?”
“……”司炀闷咳了一声,后背的衬衫渐渐被痛楚的汗水打湿。
可喻铮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而是继续追问,“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你继承喻家的时候,那个财务是怎么死在牢里的?我父亲的专属律师为什么会突然远走国外?现在人在哪里?还有我二爷爷,他去世前,你在他的病房里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