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嘉靖笑骂一声。</p>

黄锦连眨了好几下眼睛，差点怀疑自己看错了，对儿子如同后爹的陛下，居然还有对裕王露出笑容的时候，这可是天大的稀奇事了。</p>

朱翊钧没忘了自己的任务，抓住机会赶紧撒娇：“皇爷爷，皇爷爷，放了肃肃好不好，他是个好人，肯定没有作弊，肯定是有人冤枉他的！”</p>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这么笃定？”嘉靖斜睨他一眼。</p>

太深奥的话朱翊钧直接跳过，后面的倒是听懂了，连忙点头：“是啊，肃肃是戴公公的学生，高师傅说戴公公是个直臣，所以肃肃肯定也是好人！”</p>

嘉靖一头雾水：“戴公公？”</p>

裕王干笑：“回父皇，是戴公望，想来是这孩子记岔名字了。”</p>

“戴公望，”嘉靖帝沉吟片刻，“是嘉靖二十六年进士的那个戴公望？”</p>

“正是，父皇记得此人？”裕王有点意外。</p>

嘉靖帝嗯了一声：“杨继盛下狱之后，他曾上疏几次，朕有点印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