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廖涵跟廖岸清太不一样了,廖岸清跟我生活习惯特别一致,而且廖岸清本身就是那种低调的人,我很少在廖岸清身边看到保镖司机那些人,除非必要他才会叫过来。
廖涵却是排场很大,而且廖涵是真的习惯了这种生活,那是一种特别奢华的贵族似的生活方式。
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就连看的报纸都要让人烫平了才送过来。
那事儿多的简直让我炸毛。
可是我又觉着怪怪的,廖涵自己曾经说过的,当初他在廖家过的可并不好,可现在看来他哪里是被人迫害过的,简直就是被惯坏的少爷,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就连倒个水都要仆人做。
而且他毛病还特别多,喝到嘴里的水必须不冷不热,精确的都要用温度计来量。
所有餐具都要用银质的,我真觉着他是没事儿闲的折磨人玩。
那天我跟他又这么坐着无所事事的发呆呢,他忽然就找出个蛐蛐来斗,那声音倒是蛮好听的。
我小的时候倒是见邻居家的爷爷玩过一次那个,但像廖涵这么年轻的男人玩这个却是第一次,而且他那个不顾及形象的玩法,让我想起了以前老北京遛弯玩蛐蛐的纨绔子弟。
不过我也是太闲了,知道这种事特别无聊,可最后还是被吸引的过去,低头瞧了瞧你蛐蛐笼子,蛐蛐笼子做工可真漂亮,简直可以当艺术品来看。
我正看着呢,忽然觉着有什么在盯着我一样,等我抬头一看,就看见廖涵已经不在逗蛐蛐了,反对着我笑呢。
我没好气的说了他一句:“你这多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