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
“朕”字险些脱口而出,沈长思临时改了口。他靠着沙发,试探性地问道:“我刚刚,是不是说什么梦话了?”
“嗯。”
…
沈长思的心就像是被一根瞧不见的丝线给骤然往上提了一提。
“朕,嗯,我说什么梦话了?”
余别恨倒是有问必答,“您在梦中喊了大恒国大将军晏扶风的名字。”
沈长思:“……”他梦中是气得喊了阿元的全名。
沈长思眼睛睨着余别恨,“只是喊了名字?朕,我还有说别的没有?我的意思是,我梦里还有说其他奇怪的话么?”
余别恨淡声道:“梦话没有不奇怪的。
是啊!是这个道理。是他自己做贼心虚了。因着他并非是真正的沈公子,便总担心自己会因为说了什么惹人猜疑,可一般人谁能往沈公子被他夺舍了这事儿去猜?
沈长思赞同地点了点头,“所言极是。”
余别恨:“沈少现在感觉有好一点了吗?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沈长思的呼吸还是有点吃力,胸口那处也不是很舒服,不过他现在算是对这病稍微有点经验了,只要不是突如其来的剧痛,像是这种呼吸吃力,胸口发闷什么的,只要时间缓一缓,自个儿就能好。
生怕自己一旦回答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会又被送回医馆,沈长思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