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便是太过清楚自己在做甚么,才要做。”宋若素极想看看沈听檀方寸尽失,臣服于欲/念的神态,表面上冠冕堂皇地道,“师尊帮过弟子,弟子亦想帮师尊,谓之礼尚往来。”
“为师毋庸若素礼尚往来。”沈听檀拨开宋若素的手,“若素,歇息罢。”
宋若素主动地道:“师尊若不喜欢弟子用手,亦可用别处。”
沈听檀矢口拒绝:“不可。”
宋若素质问道:“为何不可?”
沈听檀一本正经地道:“为师与若素亲近是为了医治若素,并非为了借若素泄/欲。”
“倘若……倘若弟子说想被师尊借来泄/欲呢?”宋若素双目灼灼地望住了沈听檀。
沈听檀坚持道:“即使若素愿意,为师亦不会容许若素自轻自贱。”
“算不得自轻自贱。”宋若素明白沈听檀甚是珍惜他,不然,在他已答应与沈听檀交/合的前提下,沈听檀要对他做甚么都可以,但他又希望沈听檀勿要珍惜他,就算将他弄坏亦无妨。
不过他之所以心悦于沈听檀,便是因为沈听檀待他温柔,事事为他着想,倘使沈听檀对他为所欲为,玩弄于他,他岂会心悦于沈听檀?
他的心情委实矛盾。
“师尊太过小气了。”他鼓着双颊,瞪着沈听檀。
“对不住。”沈听檀反驳道,“但为师认为这不是小气,而是尊重。”
宋若素蛮不讲理地道:“弟子说师尊小气,便是小气。”
沈听檀无奈地道:“好罢,为师小气得很。”
宋若素得寸进尺地问道:“这样小气的师尊能否告诉弟子,师尊喜欢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