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往日,马哨自然会脱口而出地试图撇清自己和鬼神的关系。
现在他依然会这么做,但明确知道结果的他,心中难免生出一种怪异的羞耻感。
只听马哨说道:“《灵谕》上面有很多我的教导,你们可以相信,但你们不要相信那些赞美我的话。大祭司坚持认为我有神性,我也没办法,但我还是要说,我没有神性,如果我有神性,所有人也都有。”
果不其然,听了这番话的士兵们不仅没有被削弱信仰,反而更加相信《灵谕》的理论了。
人们更加激动地议论着。
“果然和大祭司告诉我们的一样,大酋长绝不会承认自己的神性!”
“原来这就是‘谦虚’的含义……”
“你们见过那些白人的传教士吗,他们不论什么教派,不论什么流派,每个人都自诩是真神的代言人,多么狂妄自大!”
“是啊,真正的神使怎么会如此狂妄,他们根本不具备谦虚的美德!他们是伪神的信徒!”
“高尚的品质,让真正的神使拒绝承认自己神使的本性;卑鄙的品质,却让伪神的信徒总以神明的代言人自居……大抵这就是信仰的悲剧吧。”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些不断推崇、神化自己的议论,马哨还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怎么说呢……还挺爽。
马克思曾说过宗教是鸦片,马哨现在对于这句话有了新的理解。
这玩意不仅对信众来说是鸦片,对创教者来说,似乎同样也是鸦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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