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讲道理了,他不会领情的。”琴酒站起身,觉得苏格兰现在的样子才像是他的同事。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柏原荣男有些惊慌,他一口咬死了自己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然后被按躺在茶几上,用绳子固定住。
“啊,所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苏格兰挑眉,他看着琴酒把毛巾蒙到柏原荣男的脸上,提起了那桶纯净水。
琴酒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苏格兰,点了点头:“猜到了?在水中你总能找到纯净的真相。”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柏原荣男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毛巾盖住了他的视线也挡住了他的声音,劈头盖脸浇下来的水浸透毛巾,争先恐后的闯进他的鼻腔,在他被呛住张嘴呼吸的时候又无孔不入的占满口腔,窒息感呛咳感和刺痛一起袭来——
“我觉得一次就够了。”苏格兰提起水桶,并没有让这场酷刑持续的太久,说到底柏原荣男只是个普通人,他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手段。
琴酒无所谓苏格兰是手下留情还是下手比较慎重,他只是看着,轻轻摆了摆拿枪的手:“再来一次。”
柏原荣男恐惧的在喘息的间歇里听见他们冷酷的对话,还没等他开口,水就再一次侵占了他的整个世界,带给他灭顶之灾一样的痛苦。
“我说,我说,我说!”柏原荣男在苏格兰停下之后疯狂的从呛咳中发出声音,他的声音含糊且难以辨认,但不难猜出是在服软。
苏格兰把毛巾拽开放到一边,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柏原先生,我希望你想明白了,我们的钱在哪?”
“在银行里!银行里!我没有动!”柏原荣男非常有求生欲,可惜。
“但是只有你能找到?”琴酒冷冷的看着柏原荣男,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苏格兰看向琴酒的眼睛,那种眼神让他脊背过电一样紧张起来,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既然这样就以死谢罪吧。
“很容易找到!我只是做了一点小手脚,用几条转账记录掩盖住了它们的存在。”柏原荣男并没有苏格兰那种看懂同事眼神的能力,他只是本能的求生:“这很简单,你们不是要通过西原银行洗钱吗,我可以帮你们!”
“不必了,弄晕他。”琴酒收起枪,开始布置现场,首先是处理被弄晕的柏原荣男,他们合力把人搬到卫生间扒了个干净,扔进早被琴酒放满水的浴缸里,让他的后脑沉重的砸在浴缸边缘留下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