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旺吉本以为他可以比这只很没经验的老古董似的小仙鹤多挺几个回合。可是他也挺不住了。
以前那些所谓的经验其实都是个瞎。
因为眼前的人儿已经不同。
脸似乎还是那张脸。可是眉梢那一丝青涩,眼角流露的委屈,皱皱的一只小鼻子,哼哼唧唧不停歇的嘴巴……一切的一切组成了如此生动又惹人疼爱的一张脸蛋,愈是羞涩和躲闪,就愈是让人止不住想要剥掉薄脆的蛋壳,探入到那一片更加柔软的内核。
如果男人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岩石,软软嫩嫩的一只小俊人儿,就是围绕着岩石缓缓流淌而过的细流,日复一日,磨圆了硬岩的棱角,磨软了硬岩的石髓。
深重的喘息,更快地律动,手指不断加力。
眼前一道闪电划破白色雾水,漫天星火跳跃飞舞。
丹吉措从口中泄漏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绷紧的身体在抖动中遽然瘫软了下去,栽进男人的臂弯。
阿巴旺吉差一点儿接不住小俊人儿轻飘飘的身子。他自己也在泄闸一般的滔滔洪水中几乎窒息,大腿失了力道。两个人斜斜地靠进墙角,一齐缓缓地坠落……
大总管用麻布擦净俩人的手,给丹吉措重新穿好衣裤,把迷迷糊糊的人轻轻地横抱起来,坐到炕上。
丹吉措的身子软得像一潭水,两腿之间也是滑滑腻腻,身子上长的那一只扑棱粉嫩的鸟雀,偶然一瞥即是惊鸿之艳,滋味妙不可言,让男人忍不住又把手掌探到他裤内摸索把玩了很久。
爱惜羽毛的小仙鹤从颠倒的心魂中转醒,慌慌张张地整理好两鬓凌乱的发丝,低头捋平长袍的衣襟,掩饰片刻的放纵失态。
阿巴旺吉这时才伸出手来,捉住丹吉措的手,手指郑重其事地在他手掌心里抠了三下。
刚刚做过坏事的那一只白嫩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