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一番别样的意趣。
他惯来不是什么克制不住自己的人,可在这一刻,竟前所未有地想要放纵那么一下,也惩罚惩罚眼前这女人的“放纵”。
于是第一次,他顺从了自己。
移开了摩挲她唇瓣的手指,低头凑了过去。
一个灼烫的、充满了侵略的吻。
碾碎花瓣,长驱直入,不容拒绝。所有的抵抗,在这种强力的入侵和掠夺面前,都不堪一击,弱得几乎等于无。
呼吸瞬间被搅乱。
陆锦惜只觉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任由他摆布。
这可不同于跟顾觉非玩的时候,她还能反客为主。
眼下这情况她要敢反客为主试试,那恐怕真的就是找死了。
所以她显得被动,显得服从,显得无力。
对方有过的女人应该有限,或者即便是有,也绝对不是那种沉迷女色,或者一心要讨好女人、令其愉悦的那种人。
因为没什么技巧。
但大约是胜在这一身给人的感觉,还有那种不容拒绝的霸道与凌厉吧。
在脑袋已经快成了一团浆糊的时候,陆锦惜竟然还有心思乱想,直到对方慢慢地停下来,又带着点意犹未尽味道,轻轻含了含她唇瓣,她才从失神中回神。
男人的怀抱也是灼烫的,尽管他们站在水潭里。
他的气息也远比她的顺畅,仿佛刚才根本没有做什么很激烈的事情一样。若非陆锦惜发软的掌下感觉到了他比先前更剧烈的心跳,只怕还以为对方有多气定神闲呢。
他迥异于她的气息,将她笼罩,一双眼眸深暗。
“你觉得,比起大将军,我如何?”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济,他笑了一声,看似轻浮实则别有用意地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