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实实是我当时写的,没有半点虚假。”
“哈哈,你耍的这个小聪明并不聪明。我再问你,多大年纪才能称翁婆?”
“那还用说,起码也要六十花甲,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啊。”
“那么,可有四十岁称翁,三十多岁称婆的么?”
“没……”老汉战战兢兢,头冒冷汗,只得如实交代了这次诈骗的经过。
原来,这是个好逸恶劳、穷困潦倒的土郎中,那天闲游到丁家门前,见里面正在办丧事,细细一打听,说是丁三翁病故。丁醇是个忠厚老实的人,父母都离世,没有其他叔伯,家境又好,便起了这个歹心。他串通李婆婆,伪造了医书记载,想侵吞丁家的财产。
众人拍手叫绝,郭老捻着胡子连连点头,二郎从小有勇无谋,如今在媳妇的帮衬下竟能断案如神,做爷爷的自然高兴。
吃过午饭,郭老就带着随从回老家了。郭凯苦留爷爷住几天,老人说:“你们也不是来游山玩水的,还有正事要做,我在这里反倒添乱。再说我只喜欢咱们郭家庄的水土,在这里也不舒坦,你们也不能只顾着破案,生重孙子也是很重要的事,切记、切记!”
午后又来了击鼓鸣冤者,一个老丈揪着他家女婿,说他们夫妻吵架,女儿回娘家住了几天,昨晚自己将女儿送回去。老伴不放心,今早又让老丈去瞧瞧,谁知女婿却不承认昨□□子回家的事。老丈里里外外找遍他家,不见女儿,邃猜测是女婿把女儿杀害。
要确定那女人有没有回家却也不难,当时是黄昏时分,街上行人众多。堂下听审的当即站出来几个,说见着女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