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

勋世奉的手指触了一下我的额头,声音很轻,“相信我,nce会听到你想让他听到的事情。你……,再睡一会儿,我先走了。”

说完,他俯下。身,我以为他要接吻,谁知道,他的嘴唇只是碰了一下我的额头。

随后,离开了。

我听着他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闭上了眼睛。

上午,我继续吊了半天的点滴,是营养的药剂和抗抑郁的药物。

然后,中午到吃点的时间,我等着医院给发一些病号饭吃,结果,就看见ax大叔拎着一个保温桶过来,令人意外的是,勋世奉也来了。他换了一套衣服,依然是很正式的三件套手工西装,不过,颜色却不同,这次是浅灰色,在医院看到这样的人,让人有眼前一亮的幻觉。

他一直用英语讲电话,等到房间之后,才切断通话,把手中的黑莓机收起来。

已经把保温桶中的东西摆了出来,是加了红枣的米粥。

勋世奉很认真的说,“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只知道饿太久不能吃高热量的食物,不然会发生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惨剧。这道菜是营养医生的建议,他还有别的建议,ax已经拿到了他推荐的食谱,以后可以慢慢调理。”

大叔摆好了东西,就出去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诡异的安静。

勋世奉坐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放在扶手上,微微蹙眉,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面前的米粥,突然有那么一瞬间,思绪复杂的好像一个带着死循环的无限递归函数,可是,下一秒钟,它又全部消失不见,如同照样升起,晨雾消散一般。

“难以下咽吗?”他忽然说话,“难以下咽也吃一些。”

我吃了两口,其实,并不难吃,反而很不错的滋味,带着红枣清甜的味道。我看着米粥对他说,“很好吃,谢谢。那个,……,我知道你很忙……,所以……”

闻言,他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