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勋世奉要去办公室处理公务。
他在离开餐桌之前问了我一句话,“alice,你对这份感情是认真的吗?”
我赶紧点头。
“好,我知道了。”
他点头,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后背,有一种近似冷漠的倨傲与平静,忽然心中泛起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很细微的酸涩。
勋暮生忽然来了一句,“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其实,这是我的幸运。
接下来的日子,好像就这样平稳的滑过去了,在我假期的第三天,冯伽利略请我喝茶,市区一家新开的茶室。
外面看起来异常古雅,好像回到了明清时期。我看,连他们的茶具用的全是青花与斗彩,看起来都像真的,可是仔细一瞧,又似乎在各个博物馆似曾相识,于是,我想,这些肯定都是高人找了高人在民间按照古法重新仿造的。
我戴着墨镜进去,看到老冯正在冲着一个姑娘笑,而那个姑娘已经打破了手中的斗彩成窑茶盅,正在慌不迭的道歉。老冯微笑宽慰,一派为老不尊的大模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