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如果他是佼佼者,你为什么会知道他为i6工作?”
“我们一直在打交道。”勋世奉说,“不过他的身份在某些人面前不算太过隐秘,毕竟,我们同英国的关系并不像俄罗斯或者中东一些国家同整个西方国家的关系那么敏感与紧张。”
第三幕前奏与第一场,violetta(与小说不一样,歌剧女主角换了个意大利马甲)的苏醒,灯光下,她苍白柔弱又绝望,观众们都沉浸在这样一个悲伤的音乐还有演员的表演当中,box a的阿卜杜拉亲王在保镖的陪同下安静的离开包厢,与此同时,伯兰·博登索普也离开座位。
勋世奉手指不再下意识的敲打椅子扶手,他将目光重新凝聚在舞台上,看着那位美貌的歌剧名伶唱着令人肝肠寸断的哀伤的爱情故事。
“与这个故事相比,我还是喜欢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他说。
“啊?你更喜欢《傲慢与偏见》,为什么?”
我沉浸的哀伤被打破,戴着长手套的手指上拿着小手绢,正在擦着无意识掉落的眼泪。
“至少,你不会看得哭啼啼的。”
“……”我又擦了一下眼泪,不能花了今天脸上的浓妆,“我是被这样的故事感动了。”
他用咳嗽清了一下嗓子,我以为他要说话,结果他用手指轻抚了一下下巴,继续听歌剧。
勋世奉,“以后再见凯瑟琳·沃森,你身边至少要跟着几个保镖。”
我,“呃,那我以后不和她一切玩耍了。”
“那到没有必要,也许她是干净的也未可知,不能因噎废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