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停朝他礼貌地笑了笑。
房间里,韩悯被小剂子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怎么了?”
小剂子道:“外边来了客人,太爷让公子快起来。”
“好。”
韩悯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韩佩推开,揉着眼睛下了榻。
小剂子从还没整理的包袱里翻出衣裳,放到床上,然后出去打水给他洗漱。
韩悯一边打哈欠,一边套上衣袖,头一回还把衣袖给套反了。
他实在是困得很,眼睛都还是花的。
小剂子很快就回来了,伺候他洗漱,梳好头发。
韩悯问:“不用那么麻烦,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不早。”
“嗯,陪客人说话可能要一会儿,你要是饿了,就先去厨房,让我娘煎两个鸡蛋给你吃。我娘亲煎鸡蛋可好吃了,你记得嘱咐她要焦焦的。”
小剂子垂眸,帮他拍拍衣裳:“谢谢公子。”
韩悯在原地蹦了蹦,又拍拍自己的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随后推门出去。
正堂里,爷爷与一个中年男人坐着,兄长也在,而柳停正和一个他没见过的年轻男子说话,偶然听得两句,讲的是仕途经济。
可惜柳停在学宫只管教书,从没教过别人科举文章该怎么写,所以他能说的事情也不多。
韩爷爷让他与韩老板、韩老板的儿子韩礼见过礼,就让他来身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