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冷冷道:“方才好多姑娘才把你扶起来,朕拉不动你。”
荣宁公主气得脸色涨红,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反正他们是要把我留在齐国的,也不是没有办法,陛下不愿意,给我指婚就好,比如说——”
她望向韩悯:“小韩大人,是吧?”
忽然被点到的韩悯没反应过来:“什么?”
傅询道:“公主渴了,让你去外边要点水给她。”
把韩悯糊弄出去,傅询对荣宁公主道:“不行。”
“为什么?”
傅询看着韩悯在外边吩咐人的身影,莞尔道:“他是我的,我从小就把他定下了。”
再无话可说,两个人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棚子里,直到韩悯带着吃食回来。
折腾这许久,早已过了正午。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太医与验尸官就来复命了。
梁老太医上前一步:“禀陛下,陛下所用的马具,确实有银珠草汁液泡煮过的痕迹。臣等解剖公主所骑的马,在马胃里发现了未消化的雉尾花根茎。”
“两者药性冲突,想来是经过了半场比赛,陛下的马匹出汗,银珠草的气味全部散出,引得公主的马匹发狂,致使公主坠马。”
傅询道:“这两种药草,在永安城药房中可有售卖?”
“自然是有的。马具皮革坚硬,要用银珠草完全泡煮入味,所用药草定然不少。”
“吩咐人去查。”
“是。”
他们退下之后,温言与楚钰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