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现在,他却不知道如何面对它,安置它。

“既然来了,就开始 吧。”,他将杯子落定,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两人之间。

两个麽麽上前似想脱他的衣服,温宪微抬手道:“让他自己来,你们站 在一旁指导便好。”

麽麽们对视一眼,俱退了回去,温宪视线落到汪畏之的腰带见,“还在等什么?是要我亲自找人扒了你的衣服才肯 脱?”

曾经的汪畏之或许会为此觉得羞涩而拒绝,如今的汪畏之似乎早已将所以情绪抛诸脑后,他自然的拉开腰间腰带,衣袍顺着滑落 ,露出雪白的躯体。

温宪微眯眼,“教教他该怎么做。”

两位麽麽上前一边大声道:“伺候主子时理应跪着。”,一边压着他的肩 往下沉将人按跪在地上。

温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

他大马金刀的斜坐在椅子上,将袍子一掀 ,两条长腿大敞着。

“把他带过来。”

麽麽们按着汪畏之又拖又拽一路将人带道温宪面前。

男人垂首将汪畏之的脸捏起来,他 微眯了眯眼将放在一旁的杯子拿起来,低低的引诱道:“你现在只要将它摔碎,在认个错,我便还能像之前一样,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哪怕你和温珏睡了,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温宪自认为这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不计较汪畏之的身体是不是被别人分享过,也不计 较过去那些事,他觉得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可偏偏,汪畏之再一次偏离了他预定的结果,只见他笑了笑,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平添出 一丝媚意,挣开麽麽的钳制,他竟是对着温宪直直叩拜下去。

“谢主子赏赐。”,他的嗓音依然哑着,早已不复初见时的清脆,或许在 那一晚,他就丢掉了原本青涩干净的声线。

汪畏之这一叩,叩掉的不只是回到之前生活的唯一机会,还是他一直以来勉强维持的尊严。

如今他是真的没什么可在失去的了。

温宪深深的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的后背盯出个洞来,汪畏之再起来时,伸手便去解温宪的裤头 。

男人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恶狠狠道:“谁准你用手了?”

汪畏之顿了片刻,张嘴咬住了那细弱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