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的... )

温宪一边享受一边摸着汪畏之柔顺的发丝,那神情缱绻,像是在逗弄一只狗,可下面却在狂猛的发力,让汪畏之下颚酸痛即欲反胃。

候在一旁的麽麽们早已见怪不怪,可那来自旁人的视线就像一把羞辱的刀,一刀刀割在汪畏之身上。

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泪珠,他的 视线从放在一旁的茶杯上滑过,像是被烫伤般飞快移开。

温宪察觉出他的小动作,微抬手将杯子拿了起来,“怎么?不敢注视它?是不 是看着它让你觉得无言面对?”

温宪一边发狠捅着,一边说话羞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内心涌动的情绪平复一些。

汪畏之痛苦 的闭眼,若是可以,他真想是个聋子,可偏偏他不是。

“你说,这杯子除了能装茶水还能装什么?”

汪畏之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 是卖力的服侍他,以此希望可以快些解脱。

男人却还游刃有余,他将自己从汪畏之(啥)口(也)中(没)抽(写)出(别)来(锁) 在他脸上拍了拍,留下滑腻的水光道:“转个身。”

麽麽们似乎想要上前帮忙,温宪递了个眼神过去,那两名麽麽面面相觑,皆心领神 会的退了出去。

温宪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汪畏之身后,看着他赤。裸。的背脊,突然恶劣的笑了笑,“我知道还可以装什么了。”

他顺着汪畏之的手臂下滑,将那杯子强迫汪畏之拿着,在知道温珏的死因后,汪畏之曾一度不知该如何安置它,这杯子对他来说,是温珏最 珍爱的东西,却又是杀死他的凶器,他又爱惜又憎恶,以至于温宪强迫他捏杯子,带着他的手往下时,汪畏之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

直 到下方。敏(啥)感(也)处(没)被温宪另一只滚烫的手心(写)握住。

男人伏在他耳边低低道:“难受吧,我来帮你。”

酥。 麻的。痒。意从脊椎窜上来,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杯中,汪畏之猛然惊醒,他挣扎着想要丢开,温宪却面无表情的死死箍住他的手。

“不 !”,这是他今夜说的第一个不字,但很快就被更多的不淹没,他无能无力,他挣脱不了,直到他尽。数释。放,杯中斟满。浊。液,那是 罪恶的深渊。

温宪放开他,但汪畏之却觉得他似乎玷污了什么圣洁的东西。

温宪站起身擦干净手,冷漠的看着他,“不是不想摔吗 ?那就用别的方式毁了吧。”

汪畏之视线落到那玉瓷茶杯上,翠绿夹杂着斑斑点点的白,他的手止不住的抖起来,“是不是我这样的人 ,不配拥有希望?”,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