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要是对那个人好,还衣物也好,还那个昂贵得他一想就觉得根本不想思考的手表也好,不管他做不做得到,挣不挣得到,每一分,他必须得靠自己。

这样去做,很难,但这样他才觉得恰好能对得起那个人每次看他的眼神。

从那个人看他的眼神里,孟炎从没怀疑过,那个人是那麽的喜欢他,甚至於,把他任何的一切给他都无所谓。

就是太好,一切都变得重得不能再沈重起来。

孟炎当天完工,坐车去了宾馆。

宾馆坐落在海边,美得就不像人间,但一行人谁也没说话。

孟炎是累的,何彬他们也是累的。

他们到接近下午5点的时候才知道,刚出国开会的董事长明天就会回来,而且,回到的地方不是公司,而是中岛。

何彬接到内幕电话的那一刻,觉得他的一切都完了,他的理想,他的成就,他的生活,他生存的意义,一切的一切,都完了。

他不会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向来直觉甚灵,在感觉到这感觉的那一分锺,他差点就昏了过去,如果不是身边的袁宽托住了他,他就这麽扑倒在地。

他们绝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但那个罪魁祸首却不懂他们的绝望,等到了房间,他好奇地冲到了阳台,把身体凑出阳台往海中看,在满天星光下,他一下子就笑了,就像在夏天绚烂的阳光下盛开的花海,美得让人无法思考。

可何工还在绝望中,他偏过头,简短地问袁宽,“我觉得这次我们搞砸了,你觉得呢?”

袁宽答非所问,“何工,我给你工作的时候,你说我要是帮你处理好人际往来,你能给我4成分红,现在我每年分你3百万,你说我能等到分你3千万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