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禹竹忽幽幽一笑,轻声道:若我创出一番事业是否够资格站在你身边
潋寒微微一愣,漠然的瞳仁泛起一丝涟漪,直到怀中之人已永远的闭上双眼,都沉默不语。
流云原看一向不喜触碰的潋寒竟对他例外,心中不免吃味,然而,听到那人最后的心声,想到为他而死的潇湘,又不由怅然叹息。
世人总觉得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却不知珍惜现在拥有,到头来,连拥有的都失去了
玄煜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沉默:他口中大概是事前含了毒药了罢唯一的线索也断了,疑团有多了一堆。七月禹竹七月这个姓氏并不多见
流云抚额道: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这里的事也该告一段落了处理完善后之事,咱们就走吧。
翌日,玄煜已刺史的身份宣称狄漠杰已畏罪自杀,并将其私产充公,重修堤坝。一时间,善郡的百姓对玄煜好评如潮,大赞皇恩浩荡。
对此,潋寒毫无疑义,好像被抢了功劳的不是他。不过,流云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流云特意多逗留两日,慕容翎却像蒸发了一般不知所踪;那无双堡也平静的很,听说卓堡主早已出发去了剑池。
反正也无事,三人决定去剑池凑凑热闹。
为了顾忌玄煜的伤,流云特意叫了辆马车放缓了行程。
一路上,碰到不少手持长剑的江湖人士,个个一副未来就是我的天下的拽样,半点不知天高地厚。
潋寒对这些人往往是不屑一顾的,对于一个真正的剑客而言,一个眼神甚至就可分出斤两。
大部分时间,潋寒是独自骑马走在前头的,理由是不想同玄煜带在同一辆马车上。流云本想雇个车夫,但被玄煜以不信任来路不明的人为由拒绝,只好自己负担起车夫的工作。
众所周知,车夫就像司机一样,都得要集中注意力,偷不得懒。是以,每当被车里那人调戏的时候,想反击一下也不行,顶多逞逞口舌之快。比如现在。
玄煜斜靠在车栏上,内双轻挑,仍旧蕴着意味不明的浅笑,连日来的劳累不减其一丝风华。宽大的素玄衣袖铺在轻裘地毯上,一只手托着侧脸,另一只露出白皙而骨节分明的修指,轻轻有节奏的敲击着雕栏,光明正大地对流云进行着视奸工作。
流云被他看的发毛,抚额叹道:我知道我很帅,你也不用老这么看着我吧
呵呵,玄煜轻轻笑着,起身凑到流云耳侧,熟练的轻咬着他饱满的耳垂,戏道,云兄可被誉为‘四大美人‘之一,不看个够,岂非划不来?
似是一阵电流自耳根直通向下,流云浑身一颤,挑了挑眉,回头恻阴阴笑道:你再提这个,小心我翻脸!
哈哈玄煜伏在他肩上闷笑一阵,继续向他的耳垂攻击。就在这几天调戏之下,他忽然发现了一个秘密,流云最敏感的地方竟然是右耳耳垂,稍事挑逗就红的仿若天边的云霞。最让他高兴的是,这个秘密貌似只有他一人知晓。
真受不了了,这家伙怎么还没死心啊!看看前方,道路尚笔直。
流云怒极反笑,突然猛一个回身将玄煜压在车内,凤目微挑,薄唇勾着一丝邪笑,道:我可从来都不是君子,你再勾引我,到时候可别哭啊
玄煜眸间惊诧了一瞬,随即弯了弯内双,低低笑道:那正是我想说的我也不、是、君、子
低哑惑人的嗓音刺激着流云的大脑,全身的血液忽然冲到了一个点上,他只是想吓吓他罢了,却不想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吓到了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吻上他微红的唇,低吟的喘息几乎抽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玄煜固住他的头热烈的与之纠缠,蓦的一个翻身,将流云抵在裘毯之上,一使劲,整片衣襟被扯开来,露出蜜色的胸膛,分明的锁骨一起一伏,倏的呼吸一乱,玄煜轻抽一口气笑道:你不怕你那位知道了?
本来就只一时迷乱的流云,立即清醒过来。整了整呼吸,耀黑的凤目瞬间变得明清。
流云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拉好衣衫,将他推开一边,挑眉道:看来弦兄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既然坐马车不舒服的话我看还是骑马好了。
你玄煜耀然的眸子瞬间一沉,忽然又淡然一笑,半真半假道:御流云,我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不妨告诉你,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对人执着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