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俸禄自然是不够的,庄子和马都是他父亲的。”于景渡道。
“你跟他是不是关系特别熟啊?”容灼问道。
“还行吧,认识的时间久了,知道的自然就多一些。”
容灼一边跟着于景渡去了马场,还忍不住好奇两人的关系,“我怎么没在寻欢楼见过江少卿啊?”
于景渡瞥了他一眼,心道你没见过他,他可没少见你。
“你不是把我包了吗?旁人自然见不着我。”于景渡道。
容灼被他这么一揶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忍不住想问,既然江少卿这么有钱,又在朝中任职,怎么没给青石赎身呢?
但转念一想,这个问题好像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他便又咽了回去。
江家这马场不算太大,但作为私人马场来说,规模却也绝不寒碜。
容灼打眼一看,马厩里估计得有十几匹马,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差不多就类似于车库里停着十几辆车。哪怕不是名车,这种家底也挺厉害了。
况且容灼看这些马,品相都不错,估计也挺名贵。
“你选一匹吧。”于景渡朝容灼道。
“可以骑?”容灼问道:“但是我不会啊。”
“不会可以学。”于景渡又道。
容灼闻言忙在马厩里挑了一匹个头最小的马。
于景渡瞥了一眼那头小马,显然没看上。
随后他拉着容灼到了一匹棕黑色的高头大马前,“这匹好。”
“这也太高了!”容灼仰头看着这匹马,一脸的抗拒。
见于景渡挑好了马,养马的马倌忙将马牵出来,检查了一番,才将缰绳交给于景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