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于景渡并不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只不过黎锋扮演的“宴王”需要麻痹豫州那些官员,所以才会什么都不做。
“他们并不了解你。”从小摊上离开之后,容灼开口道。
于景渡一笑,“他们说的也没错。”
“你打算怎么做?”容灼问他。
“豫州之所以像现在这样,是因为被私兵营暗中掏空了。”于景渡道:“一般的州府,遇到个灾年,只要不是连续的,都能扛上一扛,但豫州却不行,因为他们没有存余。”
换句话说,私兵营建立在豫州,一直在吸豫州的血。
若是不遇到事情还能勉力支撑,遭了灾瞬间就垮了。
“等私兵营解决之后,会慢慢好起来。”于景渡道:“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豫州一定会好转。”
把吸血的私兵营端掉,豫州自然会慢慢回血。
“走,带你去个地方。”于景渡道。
容灼不疑有他,乖乖跟着于景渡,却见他在一处花楼门口停下了脚步。
“你想干什么?”容灼问他。
“带少东家出来见见世面。”于景渡道。
他说罢便带着容灼进了花楼。
这豫州城的花楼自然和寻欢楼没得比,而且容灼发现这里只有姑娘,没有少年。
“在京城好男风是风雅之事,出了京城就没那么吃香了。”于景渡朝他解释道。
容灼闻言便明白了,这意思翻译一下就是“城里人会玩儿”。
花楼里的老鸨见两人气度不凡,忙殷勤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