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可没有太子那样的心思。”于景渡道:“我说的是万一将来我没能坐上那个位置,多半还是要被放出京带个兵什么的。北江虽好,但太冷了,不比豫州这么清闲。”

他倒是不怕冷,在北江待一辈子也无妨。

但容灼不行,到了那种地方他肯定受不了。

容灼并不知他这些心思,只听他说将来没能坐上那个位置,便以为他是在担心什么,忙道:“太子都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万一?”

虽然这一世他们经历的很多事情都变了,太子比原书里早一年多就被皇帝厌弃了,但一切却还在正轨上,容灼觉得于景渡做皇帝是迟早的事情。但话虽这么说,如今他待对方的心思到底不同以往,听于景渡说这个万一,他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我会很小心,绝不会冒险让你担心。”于景渡道。

容灼耳尖一红,嘴上却不饶人,“我没担心你!”

“嗯,你没担心。”于景渡顺着他的话道。

容灼被他这副一脸纵容的样子惹得气都生不起来,只能不理他了。

段承举听说他们的事情做得很顺利,当晚让人摆了一桌酒菜庆祝。

于景渡倒也给面子,席间竟还陪着众人喝了不少酒。

这次的事情说起来段承举也算帮了不小的忙,于景渡还是挺承这个情的。尤其是假借着随行的名义,让他一路上和容灼有了更多相处的机会,若非如此对方说不定还不会这么快看清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