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走!”
烛火通明,随行营兵马退场而重归寂灭。
山巅上,散指挥:“将军,需要跟上去吗?”
霍惊堂抓紧缰绳,调转马头:“回扬州,会会我的父亲。”
崔副官跑进来,双目炯炯地盯着赵白鱼:“小赵大人,如您所料,带扬州行营兵马找到赈灾银的郑楚之没有回来复命,他想独吞功劳,还抓了司马骄,这是要剑指东宫啊。”
赵白鱼:“估计下一步就是调兵遣将抓安怀德,不过安怀德没那么好抓,他手里还有私兵,闹不好真就在徐州造反。”
崔副官焦急:“擒贼先擒王——您有直接调动地方兵马的权利,立刻下令,我来带头,围了安怀德的行营。”
“固然没错,但你擒错对象了。”赵白鱼拿着信纸,抬眼说道:“擒王擒王,擒的是靖王。”
崔副官愣住,怎么扯到靖王——等等!
“安怀德不是效忠东宫,而是靖王?将军的生父,靖王?”崔副官几乎失声,愣怔半晌忽地说道:“不行,我们得拦下郑楚之,他揭发靖王谋反会连累将军。小赵大人早就知道幕后主使是靖王……您怎么不早点说?”
“要不是怕霍惊堂被连累,我还需要七弯八拐地布局吗?”
崔副官反应极快,霎时拨云见月:“对啊,凭小赵大人的聪明才智,断然不可能眼睁睁看将军陷入两难局面而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