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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逃避都是不值得称道的,更遑论在这样的情景。

高大牛下午来『药』帐里找她,他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开口问她要蒙汗『药』。

薛瑾愣了愣:“你要蒙汗『药』做什么?”她低头洗手,头也不抬。

“灶台那边,有耗子,老是咬东西,留着不好。”

薛瑾不自小怕老鼠,闻言皱紧了眉头:“有没有老鼠夹子之类的?用蒙汗『药』行吗?要不,我去问问军医,看看有没有毒『药』。”万一把老鼠给麻翻了,去捉它的时候,它醒过来了还咬人了怎么办?

高大牛双手直摆:“不用毒『药』,不用毒『药』……”

薛瑾想起高大牛不敢杀鸡,只当是他不敢,她笑了笑:“好好,不要毒『药』,你等等,我去问问。”

高大牛忽然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要毒『药』。”

“哦。”

高大牛似乎在解释:“这些日子,伙食一直不好,捉了老鼠打牙祭。”

薛瑾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只觉得恶心欲吐,也不想再追问什么,去找看守『药』材的王叔要了麻『药』递给高大牛。

高大牛犹豫了一下,小心地说道:“荷花,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