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足够载入国少队接下来几年的教程里了。

柳译八段这样子想着——如果作为“不可复制”的一局来说的话。

“那么,季四段,这一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然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柳译看了眼提问的少年,不是国少队的,大概是那个棋手带进来的吧。——如是这般想道。

“当、然、有、了。”我脸色扭曲,嘴角微抽的开口,“那个疯子,难道不知道如果执白的绪方jg次不按照他的意思走,大龙不走在这块地方——”我收拾了下棋面,拿着放在这边的棋子摆出几个变化,“这么点地方,他拿的是多大的把握和概率去下的这棋啊!要不是这局棋那个日本的绪方七段倒了大霉,好死不死的让自己的大龙落在这块地方,不然他哪有机会下那一步,「截杀大龙,连成散落的黑棋,瞬间逆转局势」的机会?”

我脱口而出自己可以预见到这局棋会在以后被打下什么评价的形容。

而且一想起自己老师这一次的赌注,不由想起几年前自己定段的时候,他给出的主意。

真的,比起自己当年那同样不可复制的定段方法来说,这一局还是他的围棋路上不足一提的小事情。

“我……操,这是什么对局?金永旭那娃真倒霉,这种憋屈的对局他还能死撑到二百三十二子才认输。”

这自然是于此同时,沈哲也在自己的房间里纠结着同样取胜的同行人,木子清的棋谱。

这一局真要说的话,比起沈哲的那“不可复制”的一局,更加能被国少队的带队教练作为载入教科书里的例局。

不过作为执黑与自家老师执白相对的吕寒之,就不是那么欢乐了。

哪怕是自己极端不待见,顶着“天才”名头的金永旭落败,也生不出一丝喜悦。

靠,这个老师可是远在韩国,也狠狠地打击了同样「曾经」(或者「现在」)也顶着天才名号的寒少年。